清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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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前我是高贵的公主,人后我却是个连狗都不如的奴隶,我将他揣兜里,他把我踹沟里,那就别怪我六亲不认了

我是南昭国最尊贵的公主,世人皆羡慕我有皇兄疼爱,过上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。

 

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每天在经历着什么,我生活在地狱里……

 

他骑在我的身上揪着我的头发,伸手夺掉我藏在袖口中的利器。

 

「你凭什么去死,你真以为你这具身体是属于你自己的吗?」

 

是啊!我本就不应该存在。

 

他吃着我的肉,喝着我的血,现在又告诉我我的命不属于我自己,我不能死。

 

真是荒缪!

 

1

 

「皇兄你可真是狠啊!」

 

我被迫跪在地上,他拉着我伤痕累累的手腕,在我那道快要结疤的伤口上狠狠又划了一刀。

 

一滴,两滴,三滴……

 

无数滴血落在那个白瓷碗里,而最后这碗里的血会被送入真正的公主口中。

 

血液从我脉搏中流出,我的生命也随着我的血液在一点点流失,我是不是快要死了。

 

「来人给公主送点补药,叮嘱她每日都要按时喝下。」

 

皇兄甚至连看我一眼都没有,他只在乎他手中的那碗救命药吧!

 

我的出生原本就是一个意外。

 

对于我自己的身世,我是一点都不知道的。

 

我只知道我自幼服毒,我咽下去的第一口饭就是有毒的。

 

他们都告诉我,我是为公主而生的,我就是公主的药罐子。

 

那是我不懂,为什么我是依附别人而生的。

 

直到后来我才得知公主天生有一种病,这种病只有我的血液可以短暂的延续她的生命。

 

所以我自幼服毒就是为了救公主,记得小时候我生活的那个院子里有好多小朋友,但是后来他们都一个一个的都突然失踪了。

 

到最后只有我一个人留了下来,皇兄牵着我的手封我为公主。

 

其实我内心很清楚,我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毒药毒死的人,也是他们成功的实验品。

 

每次被逼吃下毒药后我感觉我的内脏都快要裂开了。

 

那种痛无法用言语形容,好像有无数只的蟑螂在啃食你的心脏。

 

我的血液可以为公主续命不假。

 

但代价就是我同时也在燃烧自己的生命。

 

我低头看着我手腕上丑陋至极的伤痕,旧伤连着新伤。

 

这每一道伤疤都是拜南景所赐。

 

「你天生就是为公主而生的,这就是你的命!」

 

「还想要自由,这是你这种卑贱之人能想的吗?」

 

……

 

由于公主病情严重,皇兄为了安定民心并未对外号召公主生病这件事。

 

除了皇宫里的人,世人皆不知真正的公主长什么样。

 

鉴于我和公主年岁差不多,皇兄便让我一直顶替着公主的身份,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对我疼爱有加。

 

每次他在外人面前对我百依百顺时我就想笑,觉得讽刺至极。

 

这个假公主岂是那么好当的?

 

2

 

看着皇兄派人每天送来一碗碗汤药,我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喝下去。

 

「南念念!」

 

他又来了。

 

「皇兄有何事?」

 

我勉强挤出一丝自己认为还算很有礼貌的微笑。

 

他浑身散发着寒气,眼神冷厉的扫视着我。

 

他直接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推到在地上。

 

「南念念你长本事了是吗?还敢去勾引三贤王,你贱不贱!」

 

皇兄与三贤王从小便水火不容,但三贤王温柔儒雅,待人谦和有礼从不会向皇兄这般。

 

我自知皇兄与他之间的关系,所以并未主动与他拉近关系。

 

「我没有!」

 

我否认。

 

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爬起来,手腕上的伤痕也因为刚才的拉扯裂开,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血。

 

「皇兄发那么大的火干什么?怕你的妹妹被人拐跑了吗?三贤王那么优秀,我要是能攀上关系就好了。」

 

只见皇兄眼尾通红,他显然被刚才的话激怒了,于是他死死掐着我的脖子不松手。

 

「南念念本王希望你记清自己的身份,你不过就是一个取血机器而已。」

 

感觉到快不能呼吸了,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,就这样被他掐死也挺好。

 

所以我故意激怒他。

 

「本公主就算是一个取血工具那也是天下人承认的公主,你在外人面前也要让我三分,而你那个真正的妹妹,永远也上不了排面。」

 

他掐住我脖子的手又用了一丝力。

 

「不是吗?我知道公主和皇兄没有血缘关系,你喜欢她对吗?可惜你们的感情终究不会被世俗接纳。」

 

「你恨为什么染上病的人不是我,你恨我抢了她尊贵的身份。」

 

「我告诉你南景,你活该!你罪有应得!」

 

我慢慢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,终于可以解脱了。

 

耳边突然传来他的一丝冷笑。

 

「南念念,你想激我杀你对吗?本王偏偏不如你意,你只能待在我的身边生生世世。」

 

「生生世世我们都注定绑在一起,你休想离开我半步!」

 

他修长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捏起我的下巴。

 

「这张脸长得还不错,不知在床上的功夫怎么样?」

 

「你要干什么?」

 

「庆安国的使臣来了,听闻他最喜爱中原女子,你说本王将你送给他一夜如何?」

 

「好呀!那也比你站在我面前恶心我强。」

 

我嘴硬故意装作不在乎的模样,在他面前我不能让他感觉到我有一丝害怕。

 

我总是能激怒他。

 

果然,我在他的眼底寻到一丝怒意。

 

「好,本王满足你!」

 

说完他便拂袖而去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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